“想要?”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,在夜晚的海风中低低地传入耳内。
再一次被抱到钢琴上,姜晚的手指按到琴键上,发出清脆的乐声。她微惊后,似乎明白了男人的恶趣味,俏脸通红。
可这个时候薄且维也紧张了,害怕了,这种感觉他这么多年的人生里从来不曾出现过。
他也敢肯定,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青白一片,
“我这可不是撂狠话,只是实话实说。你在东南亚貌似无人能敌,可是缅甸那边你一直没办法拿下来,最大的罂粟园你一直都拿不下来,每年原料的钱就给人家一大笔,你说,这个问题如果我能替你解决的话……”
而现在他才知道,从前那个慕浅,早已经死了。
许久之后,慕浅终于开口今天陆与川也去淮市了。
“老板…呜呜…”只喊了他一声便委屈酸鼻挎下嘴角,而后泪目朦胧一秒即哭,这一刻,江萱萱的脆弱显露无疑,“老板…”
艾晴眯着眼睛瞪着他,说,“你给我字条,不是要告诉我线索吗?现在我来了,还不说吗?”
刚才艾北在房间里,她不敢表现得太明显,怕他会担心内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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