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牧野慢了步子,看着怀里的小人儿。
该死的女人,腿才受伤,就一刻都不消停!
“我一直说,唐雨芸是你心里的白月光,言外之意,我只是那一抹沾在墙上的蚊子血。其实我有私心的,我甚至可笑的想过,当你靠近白月光之后,我会从那抹蚊子血,一跃成为你心尖的朱砂痣。”
蒋慕沉挑眉,弯了弯唇笑说:嗯,有点事情耽误了。
精致小巧的青花瓷杯,装着褐色的茶水,凉落低头看了一眼。
他又翻到了第一页,看着上面的照片,那只满是皱纹的手缓缓抚摸着那张照片,手还在微微颤抖着。显示着心中的不平静。
景厘努力了一晚上的心理建设已经快要崩溃了,却还是忍不住探出头来,看霍祁然走到门口去开门,紧接着,她就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声音——
“砰”的一下,江萱萱被这力道一阵反弹,退后跌坐在地。
“是,不舍得。”他微微一顿,眸色深沉的看不透彻,“你以前不是常说很喜欢那段陪着我在印度当志愿者的日子吗?我满足你,让你后半辈子,都能享受到那段美妙人生。”
这哪里是他的作风,他一向跟个冰山是的,怎么就做起了这牛氓的举动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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