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嫂,四年前我年少无知,被舆1论牵着鼻子走了一段时间,误解了你,首先跟你道个歉。”薄暮寒没有给傅深酒说话的机会,“其实在这四年里,三哥一直在调查四年前那件事情的真相,但因为他有一段时间身体不好、身体好些后意志始终有些消沉,所以调查的力度并不是很大,我还能稍稍应付得过来。”
“受伤了?怎么受的伤?”阎郁心中一跳,风灵还在她家里躺着呢,唐晟就说他受伤了,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。
“看到你没事就好了,一会儿该上课了,你先回去准备吧。”梁艳嘱咐道。
“这么宽的勒痕,不像是绳子造成的。”艾晴看着那张照片,说,“而且死前有过挣扎,留下了‘吉川线’。”
她面上闪过愕然,但是很快就恢复平常:“……好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她脑子空白,巨大的失望袭丨来。
“哎呀,这么多人在呢,”薛菊不好意思地瞟了他一眼,娇嗔道,“别说这样没正经的话。”
投我以木桃,报之以琼瑶。匪报也,永以为好也!
他眉心动了下,其实他对她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征服的浴望,哪怕将她潮湿的衣衫剥下,给她换上自己衬衫的时候,他都未曾动一丝一毫的邪念,哪怕他那张扬跋扈的小兄弟都没站起来的意思。
突然只听见“砰”的一声,凉落手里提着的咖啡全部倒在地上,四处流溅,还冒着腾腾的热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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