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都是她自愿的,我没让她对我好。”阎郁似笑非笑的盯着墨宸钧,就像是一个胜利者在鄙夷一个失败者。
这样纠缠不休真的没什么意思。她听人说,想要忘记一个人其实很简单,不要见,不要贱。
在她的世界里,如果不能和艾北在一起,她宁愿自己过一辈子,哪怕是跟艾北的关系那么不清不楚,她也愿意。
因为她不会看着孩子的成长,这个孩子,也不属于她,而是属于席家。
她隐藏了心中的隐忧,还是想平日里那样跟他说话。
反而抵着身后的料理台,冲他迷离地低笑,“不,我没醉!黎皓远你不知道,你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深酒终于想起来,她方才看见许绾轻的那一刻为什么会觉得熟悉。
“说到这里,你们想问为什么,对吧?”冯希微微扬起唇角,眼神变得无比阴沉冷厉。
谁不知道,这些年他们在国外都是在一起的呢!
薄书砚一直紧敛着的眼眸终于眨了一下,他从回忆的深渊里转过头来看傅深酒时,神情茫然若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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