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她精疲力竭要放弃、“甘愿被压死”的时候,薄书砚突然侧身往旁边侧躺去,连带着勾了傅深酒的身子,将她的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,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,将她往怀里压。
皇甫星刹没想为难她:“从简单的开始。”
杨枳在名单上指了一个名字:“是他,叫杨义。”
秦肃凛点头,起身去了对面的院子,很快摘了三个苦瓜回来,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,道:谭公子可以拿回去试试,如果喜欢吃,我们家还有一点种子的。
一开始还能思维清晰,可慢慢的,她脑子里只剩下一团浆糊。
“那你有帮她查过那男同学的下落吗?”
果然,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是最单纯的,哪怕讨厌一个人,也讨厌的如此明显,不会藏着掖着。
傅深酒正想说什么,视线一晃的时候看到墙上的挂钟,突然从椅子上坐起来,“完蛋了,要迟到了!”
瞧着她连耳根处都起了红,景莲笑的更加得意。
“谁跟你倔了?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,你怎么还管我?不对,刚刚在你房间,你那冷酷劲呢?!我不要你送,我随便打个电话,就有来接我的男人!”她转过身,抬起头,一双美眸望着他那张俊脸,冷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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