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缓缓站直了身子,朝前一步走近她,直直逼视。
走出去几步,又回来强调了下,“我会让陈姨多准备点盘子,你随便砸,不要怕,越怕越手滑,对待盘子那种易碎的东西,就要当成你男人的心一样,要拿捏有度。”
傅深酒狠吸了口气,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反抗,而是……紧张。
主卧,刚进门,就看到了一根银色吸顶钢管,他笑笑,躺上了大床。
张秀娥觉得自己打起架来,可未必是这几个满手阴招的女人对手。
也正因为爱的深了,她才会在后来的变故当中,如此痛苦。
不是她冷漠,而是经过了这么多,她真的……已经没有以前那份活泼的心思,去认识去微笑的面对陌生人了。
也不知道这混蛋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,内脏曾经都受过伤,他还喝酒抽烟的,一大把岁数了,也不知珍惜生命、健康!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当他终于放下手里的平板,转头看她一眼时,却见她安静躺在那里,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却是明亮的,也不知道已经盯着他看了多久。
“怎么,怕我在酒里面加了东西?”丁峻山笑着,脸上的线条柔和,若不是熟知他的本性,谁看了都会认为丁峻山是个暖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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