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永桓眯了眯眼睛:“我问的不是这个,你是我的女人,只有我养你的份儿,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给我钱了?当我是小白脸吃软饭的吗?”
今天这段路行人极少,偶尔过去一两个,接下来就是空荡的一段行程。
他半垂着眼,修成的手指落在洁白的被子上,嘴唇苍白,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,也松散了,散落在他额前,却更加平添了一份性感。
心里有些痒痒的,确实还没有听过盛儒风唱歌呢,徐茴笙点点头:“这里有K房吧。”
眯着眼,那种几乎是本能的敌意让祁牧野后退了一步,他极是不喜欢这种被人算计的感觉,哪怕,那个人是他父亲。
“不要!”柏薇薇急得抓住他的手臂……
“哎呦,我还以为你想不开要特么的****呢,嘛呢这是!”
凌晨两点半的时候,江欣蕾赶到了现场,离车子不远的地方,有几块尖尖的石头铺在路中间,划破车胎的大概就是那些石头中一块,车里的财物已被洗劫一空,连备胎也给搬走了,沿路上有些凌乱的脚印,一条长长的脚印刮痕延伸至山崖边缘,警察专业且冷酷得跟她分析道,“有两种可能,一种是反抗打斗时被推下了山崖,一种是劫匪杀害了当事人,然后将尸体扔下山崖后逃逸!”
“我这个人可是很专一的,所以,你别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,好不好?”
她似乎忘了前一刻,她还在被追杀中,几乎生死一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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