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突然后悔,当时没有让祁宣直接烧死闫修。即便她自己两次差点被闫修害死,她都可以给闫修一线生机。但现在闫修伤了薄书砚,傅深酒突然就想要他死。
这样的戏码或许太过狗血,却也合情合理。
凉落有些战栗,她第一次和除了席靳南之外的男人,隔得这么近。
有了上次的经验,秦风在她的手伸过来时,就上前走了一大步,避开了她,他可不想被那个霸道的总裁克扣工资。
“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?!”杜墨言挡在了他的面前,压低声音地问。
韩冽的脸色愈加难看了,他不是个毛头小伙子了,眼前这一切,代表着什么,他比谁都清楚。
张秀娥认得这个人,这是迎客居的小二,就是上次目中无人的那个。
站起身说:“你现在正在气头上,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。有什么话,等你冷静之后我们再聊吧。”
“青晨,对不起,今晚的事情是我的错,是我错怪了你,污蔑了我,希望你能够原谅我,我保证,以后再也不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了。”
神情有些落寞,他收回了望着儿子远去背影的目光,看着身边陪在自己身边的年轻女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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