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城挺拔的身形站了起来,一步一步走向封竹汐和商务部总监,他的皮鞋踩在地上,发出‘哒哒’的声响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封竹汐心上,随着两人距离的缩短,封竹汐的心紧张到几乎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这也是父亲您的本事啊,谁生的我,我肯定是像谁的,如今您后悔了,早知道您当初就不该生下我,您要是不生下我,咱们都省事了,你也不会有个这么不孝顺的儿子,我也不用时时刻刻想着我的命是母亲用命换来的,害的我连呼吸都觉得自己是在犯罪,我的存在,就是杀人凶手!”
“夏夏,你在干嘛?刚刚还让别人摸你!”虽然是女人,女人也不能随便摸她吧,韩遇城抗议道。
席靳南捏了捏额角:“什么时候,你也学会了欲言又止?”
她第一次受伤的时候,他就跟她说过,遇到危险,能打就打,不能打就跑。
“一起吃饭。”这个时候,他问什么,她最好乖乖回答才能早点下车。
甚至连在霍家的那段日子,她都说怀念。
那感觉,就像回到了十二岁,在自己发烧烧得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时候,一只厚实的大掌覆到了她额头上,带来几丝凉意。
他第一次发现生命是如此的脆弱,如此的不堪一击……这种无力感,是他多年的军人生涯里不曾遇到过的。当他看见那辆车即将与风颜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,那颗心,是停止了的。
这堪比耍无赖的话让林夕顿时脸色就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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