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有些害怕,在盛儒风锐利的逼视下,只得硬着头皮说道:“三爷,我们来的时候,不敢惊动这里的人,所以车子大老远便停了,分散步行过来的,来的时候,正好看到有两辆车子停在了那里,却不是所有人都下了车,下车的,只有前面那辆车的司机,我猜测,他进去,应该是谈条件的。”
她有反应在梁艳的眼里,却又是被戳中了心思哑口无言。
拿着果汁吸了一口,顺便跟庄时辰碰了杯,“你随意,我干了。”
仿佛还真要打了似的,周青柠越说越起劲。
“本来可以早点到的,去办了点事……”
中年男人看了看大家,皱了皱眉这才开口:“谁叫我们来的,我们也不是很认识,就是我们村支书给我们说的,说老余头的赔偿一年多了还没落实到位,老余头以前在我们村里是老师,是第一所小学的老师,很多城里来的老师都受不得那份苦,没几个能待着的。
她双手抱胸,泪痕满布的脸荡起一抹冷笑,“你哪次道歉不是因为伤害过我?从前是我因为爱你所以可以原谅你的伤害,但你现在有女朋友了,而我也从过去的悲痛中走出来重新开始生活,如果你再对我动手动脚,下次伤的位置大概就是再往下一些!”
有些底线一旦跨过去,就没有回头的可能。
只听了几秒钟,罗夜就反应过来,话筒里传出的声音是什么。
房门外面,几个人恐慌起来,“该不会想不开跳楼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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