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全神贯注地顾着她受伤的那只手,到这会儿视线才又一次不由自主地落到她身上,瞬间有些喉咙发干。
十分钟之后,洗好澡的岑致权穿着浴袍出来,头发微湿着,慵懒地垂在额前,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没有穿西装革履时那么威严吓人。
如果只看起步,二人似乎是势均力敌。
“少废话,赶紧的。”盛儒风不耐烦,也站在电脑前。
希望他看到自己的短信之类的至少报个平安吧。
不过,他并不意外,淡淡一瞥,又补了一句:
她哭的撕心裂肺,手心里一下子都满是泪水。
而照片上的人,不是别人,正是将他当成了鸭子的连翘。
他既然已经亲口说了要魏姜来,那就是只能接受好的结果了。
对那时候的慕浅而言,霍靳西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,哪怕她心甘情愿将自己全副身心奉献给他,他却依旧采取了最保护她的方法为自己纾解欲\望,没有真正占有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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