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茵那架势分明就是非说不可的,即便湛蓝觉得唐突也阻止不了她往下说的,索性,湛蓝只是笑笑。
“所以妈妈才知道那样做是不对的,是伤害人的,心里很后悔,你想要以后后悔?”
而那抹他微微勾起唇角,晕染着淡淡纵容宠溺的浅笑,更是魅惑逼人。
仅仅一个小动作,却让韩冽的心里难受至极。
“染料?”他笑了笑,不缓不慢道,“那是我买通了染布坊的一个工人,让他趁乱偷出来,放在我家后门的。”
不过,他现在还没有要暴露自己的意思,偶尔跟她组组队,玩耍一下也是挺不错的。
柏薇薇慵懒地蜷在沙发里,神情倦倦的,带着刚刚清醒的惺忪。
“什么意思?不是写的很清楚了么?”
几十年的修为与历练,让身陷囹圄的黎亭候很快就恢得了一惯的沉着老练。
“没什么,你还是先忙你自己的事吧,我这边不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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