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要离婚。”辰里里回答。“但我不想他们离婚。”
“席阿姨,我有点事想找叔叔商量,他睡了吗?”
她看见席靳南的肩膀上血肉模糊,那白色的医用棉花一到伤口上,立刻就染得通红。
整个过程都是昏昏沉沉的,因为实在是有点累。
这个可能太小了,哪有男人会这样做呢?
傅瑾南原本懒懒散散地斜靠在墙边,嘴角带笑在白阮耳边低声说话,看到来者顿时敛了笑,一点点站直身躯,冷眼望过去。
席父有些尴尬的摆摆手:“不用了,我们……很快就要走了。”
当然,这话,蓝恩还是不敢说,只能腹诽。
老四冷医语气着急的道:队长,老七的伤口发炎了,我们的药品也已经用完了。
他现在的确天天在想这事儿,那红色睡衣每天都要拿出来看着感慨一下,可总是机不逢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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