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偏头看向窗外,然后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拿起自己的手机,想了想,还是没有按下快捷键。
这个动作,可不是一个三岁多的孩子该做出来的!
因为在军校里,女生就好比那狼群中的肉,哪怕再丑,在饿久的老狼们眼里,也能散发出可攀日月的光辉。
而此时沉默的薄书砚却有些心神黯然:他似乎很难做到让傅深酒无忧无虑、处处欢心。
林克敌眯了眯眼睛,转而笑开:“萧少,用得着这么认真吗?我不是都跟你说了,大家都是兄弟,我不会害你姐姐的,放心,这事儿我早就回绝我老爸了。”
“无所谓,你如果想做的话,随时可以。”他的脸上笑容优雅,紧接着又道,“不过,我这个人记性很好,尤其是对疼痛记得特别清楚。一疼起来,我就喜欢胡言乱语,你说你那晚去‘魅色’做什么的?”他皱着眉,表现出思考的样子,嘴角却勾着浅浅的弧度,故意在她耳边小声说道,“好像是执行放蛇任务的吧,小曼妮?”
“这两天好好呆在家,不许出门,听到没有?”他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与他对视。
“那不一样嘛!”关小姐不开心地嘟起嘴,“总裁大人,我可以有个请求吗?”
于是毫不留情地撇除一切有可能成为自己掣肘的人和事,把自己变成一个没有弱点的人,孤绝到极致,也狠心到极致。
既然这个理由他都没招认,他肯承认的可能性就太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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