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还在纠结不安的心,一瞬间踏实了不少。
唐黛说道:“这手法倒是像三婶的,但是现在三婶即使恨我,也不可能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让人害我,对她没有任何的好处啊!”
可是你没有啊,呵,不过,沈碧青,现在看清,也不晚。”
可电话接通的时候,她却发现她说出的话那么客气,好像两个陌生人在谈话一样。
“死者是魏安昌的助手,魏安昌跟他一同作案,我的判断是这样,之前在验尸的时候,我总是在怀疑切除内脏的人跟分尸的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,原本认为是同一个人,现在看来鉴定有误,摘除内脏的人是魏安昌没错,可分尸的人不排除是他的助手,要不然的话,那个助手岂不是没有用武之地。”
不是张秀娥多疑,而是张秀娥觉得,这张婆子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死了。
放在桌上的相册已经有些褪色了,看着年岁早已不短。
电梯门终于成功合上,将三人一同锢在密闭的空间里。
“你不用担心,这件事交给我去处理。”良久,他开口。
身旁的男生放慢了脚步,刻意配合着女孩的速度,和她并行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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