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亿霖刚刚缓和过来的脸色顿时又沉了下来。
“你不是说这点酒根本灌不倒你吗?”凉落面无表情的说道,“现在又说后劲很大,不觉得自相矛盾吗?”
可怜的护士在门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,迟迟也不见有新的病人来。
深酒轻叹了口气,踮起脚尖拥住薄书砚,“尽管我见到你之前,所有的人都说你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能杀害。但是到最后我知道,那都是世人的误传,事实并非如此。即便是后来我回到雁城,许绾轻被你折磨致死,看起来你完全不顾旧情手段残忍,但我知道,你也曾在深夜里为那结果而怅然若失自责不已、甚至还两次偷偷地去墓地祭奠过她。至于闫修,相信不用我多说,你也知道自己有多痛苦,你……”
本来在出神的封竹汐,被方青宁这么一提醒,方清醒了过来,一双眼睛奇怪的盯着方青宁:“呃,嗯?怎么了?”
这一调侃,小麦更是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了,下意识想抽回自己的手,可偏偏被握的紧着呢。
她睡觉一向不怎么占地方,这会儿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,一只手一只腿都越过中间的缝隙,占到了他那边。
“报仇?怎么报仇呢?先把我喂饱了,再说给你报仇的事。”
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极了。但是又不想承认跟相信这上面的结果。
柏薇薇避来避去,拗不过他的霸道,只得妥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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