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也不知道爷爷为什么不让天珍嫁霍成言,如果两个人结了婚,那该有多好啊!”唐黛感慨地说。
“谢谢梵梵哥哥!”恋恋两只小手扒上薄景梵的脸,强硬地将他扳了过来,踮着脚在他脸上亲了口。
“呜呜呜呜......”简恬心说不下去了,双手拍打在心口,一下一下,好疼,心像是被尖刀一寸寸的挖下来一样。
深酒想说点什么,可是薄青繁再一次打断她,“没有明文规定媳妇儿和婆婆不能住在一起,这是我儿子的房子,我想住在这里,没人能赶我出去。不过我需要明确告诉你的是,我不是要住在我儿子的房子里,而是要和我儿子住在一起。”
其实这些年她还是时常会梦到他,梦到秦漠穿白衬衣的样子,站在宿舍楼下等她一起去吃饭。有的时候她可能是在楼上洗衣服,怕他着急,就扳着楼上的窗子向下望,校园里的几株樱花开好了,远远望去浩如烟海,而他站在那里,身下被拉出长长的影儿,显得特别安静。那个画面被定格在她的脑海里成了一幅画,永远不会褪色,即便在梦里看到,也是缤纷绚丽的模样。
他这个人身上,可以利用的地方太多。没有好好抓住这个人,没有跟这个人打好关系,如今成了柏慕最后悔的事。
他看得分明,然后,用比之还冷的眼神,斜眼盯他。
他这盘棋并没有输,只是刚开始有些激进,所以布局除了些许问题罢了。
“干什么?”唐黛不情不愿地站起身走过来。
“哼,我本来是可以结婚的,这不是被你捣乱了么,把我新娘子弄疯了,你以为你不以身相许,我能善罢甘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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