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下午,母子两人带着卷毛前去找阮梦梦。
“没什么,”凉落低头看着自己的碗,“吃饭吧。”
湛蓝心头重重一颤,扯着干涩的喉咙,说道,“秦兽,那可以让我走了吗?”
就像钟倩倩所说的那样,无论如何,她是孩子的母亲,怎么可能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来?
“我知道我以前的记录真的不大好,可是自从三年前与你在一起之后,我就没找过别的女人。”
“你打我?”三婶的声音在发抖,不知道气得还是怕的。
除了最开始被她锁在门外的尴尬,他觉得她是一个很好哄的女人,只要道理一讲她就明白了,从来不会任性不讲理,这让他更加心疼她。
清晨的阳光总是温暖,难得的周末,阎郁晨起绕着山顶跑了一圈,回到家的时候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,准备出门,她有些日子没去超市了,今天正好有空,去超市买点日用品也好。
“过年她想回J市,我想您也会同意的是吧。“
这一刻,她突然觉得,只要和他在一起,不管去何方,她的心都是踏实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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