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姿势,是属于孤单和防卫的,使本来就瘦弱的她,看起来更加没有存在感,更加可怜,他的心,一下又一下地抽痛着。
吓得芍儿一声尖叫,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说什么了,当下就往外跑去。
“那我说点中听的话……你会不会高兴一点?然后……”
她能做的,就是等,等着他回来,等他回来找她。
“何劲,我欠你一个人情,今后,不管你有什么事,我都会尽我所能为你办到,哪怕是杀人放火,也在所不惜。”
那些仿佛深海海藻一样的过往会让他溺毙在深处,所以,他从来不去回忆。
“不用等的,纪时衍。我答应和你出来,走这一趟,也是想把话和你好好说明了。你很好,真的太好了,你这么好的人,不该把心思放在我身上的。”
小半支烟抽完,他吧烟头扔进雪地里,抬头望了一眼黑暗的天,雪沫子砸入他的眼眶中,冰凉刺骨,又化成水,缓缓从眼中流出,他呼出一口白雾,喃喃道,“该回去了。”
薄老太太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隙。
戎高索的父亲戎璞示意儿子去把人拉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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