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窗边,大概是阳光太过温暖了,再加上青晨看书的时候是靠在辰池身上的,他就像个柔软的靠垫,让青晨靠的很舒服,她便突然觉得有些困了,昏昏欲睡。
“再继续说说,你这样选择的理由。”
陆爸的声音里处处透着厌恶和无情,那语气似乎是江欣蕾侮辱了他一般。
“我们在意什么,反正又不是我们靳家的人。再说了,她不是怀孕了嘛,都是快当妈的人了,也不小了吧。这暴脾气可得改改,将来遗传给孩子那是祸害下一代。”靳茜借题发挥喷了秦心漪一句,把秦家父母说得脸色极其难看,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,靳茜刚闭口就被母亲用手肘推了一下,“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?还不给你叔叔阿姨道歉。”
眼泪扑扑簌簌地往下掉的时候,傅深酒用哭腔开口,“薄书砚你说句话好不好,你说话啊,说话好不好…”
以后,这样的独处时间,会越来越多,他的冲动,可能会越来越频繁。
一脚踢开卧室的门,他并没有着急将荞荞放在大床上,而是径直走向浴室的方向。
“哎哎”王淑芬立马打断他们夫妇俩吵架,说,“姐夫,这事儿真不怪我大姐,要怪,都得从那个姓许的媒人说起。”
当然,他懂的,他家这个侄儿是有能力的,从不做无用功,所以,他这一问,不是在遣责,而是想了解真相。
这时,乔纳森将手中一个包扔给江溯流,江溯流抬手接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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