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书砚单勾唇角,撑着墙壁从深酒身后坐进浴缸。
艾晴想到这里,放弃了去听审的决定,拦了出租车,去了警视厅。她直接去了席一大的办公室,敲门之后,听着办公室里传出“请进”的声音,便推门进去。
正看着,就听到身后传来很窸窣的脚步声。她二话没说,直接扣住来人的手腕,按压在桌上。
宫飒不敢说,她怕说了,徐天意会受不了。
这是她的父亲以前常常挂在嘴边的话,就连自己的生身父母,都没有权利夺走孩子的生命,何况是别人。
见封竹汐软硬不吃,她也不好当场翻脸,就怒瞪她一眼:“就看在曾经共事的份上,你就帮我一下能死呀?”
“想当年,我们还是混在一起长大的。在我眼里,你既是玩伴,更是朋友……因为这件事而闹成那样,我心里有太多不安……”
“你不想知道,为什么我会有这张照片?”尹傲国看出她的迟疑,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,语调不愠不火。
凉落低低的又接着说道:“把孩子生下,我就可以走了,我也不再欠你什么了,能还的,我有的,可以给的,都给了。”
说着,蹦跶到郁金香跟前开始仔细挑选起来,这花真好看,拿回去一捧送给姥姥,借花献佛真不错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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