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承宗长叹一声气说道:“容宛静的为人,现在你应该看清楚了吧,她是不允许有一点威胁存在的,如果我当初表现对你的偏心,你认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吗?有时候意外很容易发生,而豪门中的意外又比比皆是!”
手下虽然心里不甘,但是聂城这样说了,他也不好再强迫聂城,毕竟……聂城说了他有把握不是?
他的语气依旧是幽寡而漫不经心的,“你们在我这里犯下的罪,并不会因为她还活着而减刑。相反地,正因为她还活着,所以你们最好让自己的双手保持干净,不要到我这里强当出头鸟。”
如今家家都烧暖房,冬日冷的时候睡的屋子也要烧,每家要用的柴火都不是小数目,西山上的树木肉眼可见的稀疏了许多。
这里的动静,被前来男生宿舍查看的鸡肠子发现,他一脚将门踹开,大吼一声:都在干什么。
可是还有小宝,她心心念念的宝贝,终是撑着残破的身体从床上起来。
米粥的清香充斥着她的味蕾,她却不肯咽下去。
她知道他工作繁忙,不可能像她父亲一样,经常陪他们过周末,但是女儿的生日,她那么希望她陪着他,这么一个微小的愿望,他都做不到,她是有些失望的。
进了村子,这么晚了也还有人等在村口。缩在原先看门的那个房子里,看到他们回来,十几个人一下子挤了出来,问道,如何?
沈洛冷冷的勾了唇,冷鄙的视线瞥向她,目光的冷淡疏离,能把人密封成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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