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男人,穿着围裙,衬衫衣袖挽到胳膊肘,站在水池边,认真、仔细,熟练地洗菜,不是第一次看他洗菜了,但是,他的样子还是那么温暖、动人。
见庄菀拿着他手机打电话,他丝毫没有在意,只问:“谁啊?”然后开始在房间里找吹风机。
唐安妮纤细的身影滞在了包厢门外,白皙的小脸染了一层薄怒,“你到底还想怎样?”
“疼吗?”他问,温柔的声音仿佛帮她捏着那股疼。
“小叔,你不要和小婶婶说一下的么?”
他始终不确定她是讨厌他还是害怕他,也不想自讨没趣地再主动招呼她,只是,每次看到她与致齐在客厅,在花园或在他的房间里玩闹嬉笑时,那清脆的笑声让他总会不由自主地多望一眼。
窗外的雨依然拼命地下着,那个路口,一片红色的血迹,在大雨里越冲越多,一滴滴,漫过了那结实地柏油马路,然后,扩散而来,仿若整个天边都被染红来......
秦肃凛点点头,去镇上买点粮食,这雨要是再继续下,家中就得断粮了。
葱白的食指点了点,跟服务员说:“我要这个就好了。”
“没关系,想起来或者想不起来都没关系,你放松一点,先回去休息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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