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了揉眼睛,视线下移,便是看到了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。
有什么在爆炸,那么的刺耳;有什么倒了下来,滚烫滚烫的倒在她脸上。
自己是可以这样说,可是听上去哪里有那么多可信性呢……
冷哼一声:“有什么好说的,你们中间拿了别人的好处,就敢徇私枉法,故意整治我的当事人。在现在这个风尖浪口上你们也敢,就不怕身上的皮被硬性的扒下去。”
似乎,这个小女孩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脆弱。
这句话,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让薄书砚原本跪得笔挺的身子像是突然轰塌的雕像,在转瞬之间萎顿下去。
“谁说是母子?”凉落忽然扬高了声音,“我明明怀的是个儿子。”
不明就里的看着他,俨然不太明白他这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。
“这么说,你出国后老板没养你啊?你还得自己赚钱啊?”
片刻之后,他忽然伸出手来,轻轻抱住了景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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