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学着他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,冷声,一字字让这男人听得清清楚楚
“不要!”柏薇薇痛苦不堪,“我叫了……这件事就到此为止?”
艾晴看出她的疑惑,解释说:“你很奇怪,我为什么会知道吗?”笑了笑,继续道,“很简单,那信封的厚度明明有2毫米,但是你给我的时候,只有1毫米,信封捏着的感觉空了一点,并没有填满信件鼓起的高度。加上一张信纸折过之后,刚好是一毫米,所以我就知道里面原本有两张信纸。”
薄书砚的身体后退了些,看着傅深酒那双尚未褪尽猩红的眼,“昨晚才在我面前信誓旦旦,今天就全忘了?嗯?”
“爸,你平日有没有突然胸闷的感觉?”
真是个傻瓜。看完文件之后,叶瑾帆有些无奈地低笑着说了一句。
但,薄书砚结束了这个吻,最后只在她红肿的脸蛋儿上轻触了触。
等到他再清醒过来准备仔细看时,那身影却已经消失在住院大楼内。
“这个问题,我不想再问了,你就当我没问!”没等到答案,她抢先说道。
顾明烨的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背,带着一种能镇定人心的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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