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家伙一前一后地松开傅深酒的手,往厨房跑去。
她从纸盒里抽了两张纸巾给他递过去,“擦擦吧。”
她尴尬地不知该说什么,紧紧攥着手,局促不安地盯着他,而他则把注意力放在了她白皙的颈部,被水打湿的发丝弯弯曲曲地贴在颈上,撩人心弦,身体某处竟微微绷了一绷。
血缘关系,确实是一张王牌、抑或免死金牌吗?
虽然过去那么久了,但是,妈妈一直都是他心中的最痛,他收藏了妈妈所有的唱片,唯独对妈妈的长相,印象模糊。
容恒心情是好得不得了,说:谢谢红姐,那我们就不客气啦!
这周围已经没什么人家了,路的两边是沟渠,沟渠里面长满了杂草,沟渠的内侧,则是树林。
这一次,如果真的要让她们分开,那……
我猛的偏头,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正迈着步伐走过来。
烟草的味道沉入肺腑,他却有些回不过神,鼻端脑海,依稀还是刚才那个房间里的浅淡香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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