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菀。”他喊了她一声,声音十分温柔,轻轻抬手重新把她揽到怀里来,抱着,“别对自己太苛责,再梦到苏子扬的时候,你就想,他是我害死的,跟你没有一点关系。九年前我就亲口说过,这一辈子都会好好照顾你,所以,就算你觉得当年的事情你有错,这些都由我来替你偿还。有我宠着你,替你撑腰,你可以什么都不管,可以活得没心没肺。就像以前一样,我想你依赖着我,有我在,你根本不需要辛苦。”
两个禁卫军从转弯处走来:“柏小姐,我们主人请你过去一趟。”
许是失血过多,他的面色有几分苍白,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单看面相,这的确是一个冷俊的男子。
报官么?这自古以来,衙门都是有钱人才能进的,她这样没钱没势的,若是被人栽赃陷害怎么办?
只是,一碰上这个妖精,一向良好的自制力全都崩溃瓦解,只能任着她乱来。
这情形其实有点微妙,深酒平日来看电视被剧情虐得流泪的时候,也是不好意思让别人看见的。
一片森冷的沉默之间,她低低地开口,是在告诫他心有所属的身份,也是在替自己找个开脱的机会。
陈天豪从树顶飞下来,找了个比较近地面的树枝,他没有太过靠近刺兔,怕惊扰了刺兔,同时也招呼其他翼人,找个位置,不要轻举妄动。
杨迟迟忍不住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,孙子西摇摇头:“这个手术不一定成功,而且成功率其实不高,如果失败了,那我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再看东西,这是其中一个且维不帮忙的原因,还有一个原因是……嗯,他跟你说过他父母的事情吗?”
这一点,情商再差的他,经历了几次她从身边落荒而逃之后,总结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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